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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渣攻拒绝火葬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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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章
      我心想小叔不愧是国外回来的,真开明,但我和我的舞伴也不是爱了,而是做游戏输了。
      至于那盒套,至今应该还在我房间里某处,未拆封。
      小叔的这句叮嘱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,但我从来没和那些人做过什么,首先我不是一个只会发.情,靠下半身驱使的禽兽,其次他们甚至达不到我能够亲吻的标准,自然不会有更深层次的交流。
      还是那句话,只是在这个圈子里,很多时候需要带上一个漂亮得体的花瓶放在身边。
      不和小叔说清楚是怕他怀疑我不行,毕竟已小叔对我的关心程度,怕会直接把全世界所有的男科圣手全部请来,那我可真成笑话了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今天雨一直下个不停,我也在忙着开会开会开会,有个项目出了错搞到很晚,结束后我看着桌子上还剩下的几份文件,工作狂病症大发,加班加点的继续干!
      有像我这么努力勤奋的老板,公司真是想不挣钱都难。
      外面雷声轰轰,瓢泼大雨,玻璃窗上简直水帘洞一样,我就这样一直忙到了快11点,全部搞定后打着哈欠抻了个懒腰,心满意足的准备下班了。
      原本我应该直接去-1层的停车场的,但是按键居然失灵了,没办法我只好按了个1。
      电梯打开,我就瞧见了落汤鸡似的骆可,他正在商量着上夜班的保安放他上去,身上的泥水弄脏光洁的地砖,保安也被他弄得一脸无奈。
      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我走过去问了骆可一句,之后又把电梯按键失灵的事情告诉了保安,保安连忙记下,保证明天一早就上报领导。
      “京哥。”骆可连忙擦了下脸上的雨水,“我来给你送夜宵,加班辛苦了。”
      骆可害羞的咬着唇举起手里的袋子,里面是一个保温桶,袋子还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水。
      我的视线落在骆可破了皮的手背上,他突然把那只手藏到了身后,抬起头笑着:“我没事的。”
      我:我也没问啊。
      骆可已经打开了保温桶盖,献宝一样送到我跟前,语气都活泼了不少:“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辣子鸡,但是晚上吃太辣也不大好,所以我还熬了一碗皮蛋瘦肉粥。”
      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,睫毛上的水珠像是细碎的珍珠,期盼着我的回应。
      过于无语,我的呼吸都重了些。
      但凡是个会思考的成年人,都不该在这样雷雨交加的深夜为了一份饭做出这样的行为,尤其是对方并没要求他。
      但事已至此,对方还受了伤,我还是向保温桶里看了眼,白粥和辣子鸡已经不分你我的混在了一起,有些米粒还黏在了盖子卡扣的地方。
      许是我的嫌弃太过溢于言表,骆可也察觉到了,他自己看了眼,一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。
      他垂下头犯错的小朋友般,局促又窘迫:“抱歉,外面雨太大了,我来的时候没有打到车,只能骑我的电瓶车过来,不小心摔了下,应该是那个时候弄洒的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但味道应该不错,京哥你要不要尝尝?”骆可怯生生的望向我,“不吃饭会胃疼的。”
      轰隆隆一声响雷,骆可吓得打了个哆嗦。
      我看了眼外面的狂风暴雨,眉头拧紧,md,加班干完活的那点爽快荡然无存,这又临时来了份天降工作!
      我烦躁得顶了下腮,让他骑那个该死的电瓶车回去实在危险,他打不到车我也未必能打到,这种天气叫司机过来又实在有些丧心病狂。
      我只是不想做骆可的爱人,但不能连人都不做。
      “走吧。”
      我冷酷又疲惫地扔下一句,转身向安全通道走去。
      第3章
      车内
      骆可用纸巾擦着头上脸上的雨水,初秋的雨绝对是冷的,他原本白皙的脸蛋被冻得没了血色苍白着,着实可怜。
      他嗫嚅着:“对不起。”
      我已经记不清他说了几次对不起了,听得我很烦,想起了那句名言,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。
      不过他也罪不至此。
      雨太大,路不大好走,我必须得全神贯注才行,只敷衍的从鼻腔里“嗯”了一声。
      手机来了消息,我也分不出心神去管。
      一阵沉默后骆可又开始道歉:“京哥,上一次的事情对不起,我不应该跑走的。”
      水花在车边飞溅,我回道:“你的确不应该跑走。”
      骆可望向我,只是余光我也能感受到他的震惊,我就不明白了,不是你自己说不该的,现在震惊个什么?
      骆可保持着这个姿势纠结了好半天才开口,伤心的:“所以京哥是觉得我应该留下跳、跳脱……”
      车在路口停下,我转头看向他:“你的字典里是没有拒绝这两个字么?”
      为什么留下就一定要跳脱衣舞?
      为什么要落荒而逃,难道不能拒绝,甚至是骂刘明义他们一顿,再大大方方的离开吗?
      这两种选项是犯罪吗?
      但骆可只是苦涩的笑了下,他坐直了身体开始抠手。
      我:……
      路灯变后,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。
      结果我看路时,转眼就瞧见骆可正可怜巴巴地擦掉眼泪,那一瞬间一股火直冲我脑壳。
      “你在哭什么?”我的语气冲了不少。
      骆可吓得打了个哆嗦,放下手:“没、我没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