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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女尊:被迫权谋后我躺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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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6章
      阿母、阿父、柳如是……老天给我一个回来的机会。
      姜禾闭了闭眼,眼里流露出滔天憎恨,眼眶发红,手指抓着雪地用力收拢。
      那么,我姜禾就算是死!也要把你们拉下地狱!!
      一个也不放过!!!
      “真丑”
      突兀的声音响起,姜禾猛地从仇恨中抽出来,额头直冒冷汗。
      “谁!”
      姜禾起身,抽出佩剑,警惕的看着周围。
      “唉”
      一道叹息声从背后传来,姜禾握紧长剑击向身后。
      “铛”的一声,剑被打飞出去。
      姜禾顾不上手腕发麻,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。
      “殿下?!!”
      颜栀用手捂着纱笠,轻巧的落地,浓墨色的长发散开,白纱被下落风吹起,露出整张脸来,精致的眉眼看的姜禾一愣。
      “姜禾”
      纱笠下,颜栀目光不紧不慢的从姜禾脸上扫过,抬起脚向前走,“我们出发吧”
      姜禾紧跟上去,“……殿下,是要走去边城吗?”
      “不”
      颜栀不紧不慢的走,纱笠遮住了她的脸,看不清表情。
      “上次派人将马车开进军营后,你们将军一怒之下让人烧了”
      如果不是因为里面的东西早拿下来了,再加上北落轻在私底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她认错,否则她绝对砍了这娃子!
      “所以”
      颜栀想到这个,眉眼就冷了几分,“我们去敌营偷”
      “哈?!”
      姜禾跟在后面,不敢置信,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,之前的负面情绪全都下去了。
      “殿下,我没听错吧?!”
      “你再怎么说也是皇族,这样不好吧”
      姜禾来了兴致,“哎,殿下,我看你人挺好的呀,怎么您那名声比屎还臭”
      “偷东西也不至于如此臭吧”
      “陛下不是很宠您吗?”
      “所以说你在京城做了什么”
      颜栀:“……”
      真不会说话,刚才还一副悲恨样,现在就来戳她痛点……
      罢了,看她可怜,不怼她。
      颜栀没有说话,只是笔直的往前走。
      见颜栀不回她,姜禾也不在意,或者说,她只是想和人说说话,什么人都好,只要能把她从那窒息的怨恨里拉出来。
      “殿下,你知道楼兰的营地在哪吗?”
      姜禾十分怀疑,走上前与颜栀并肩而行。
      “废话”
      纱笠下,颜栀眼神鄙夷,可不就是废话么,不知道她还会去偷吗?
      姜禾把手臂放在后脑勺,也不吭声了,只是盯着颜栀的背,目光复杂。
      楼兰驻地― ―
      “殿下,马车找到了”
      姜禾穿着楼兰士兵的军装,小声说道,“不过殿下,你怎么知道楼兰这边有马车的”
      “你觉得呢?”
      姜禾轻轻的爬上马车,坐在驱使座上,边说边转身道:“您就别和我卖关子……了”
      姜禾摸着头,嘿嘿笑了,“姐妹,不好意思,俺走错地方了”
      楼兰的士兵面无表情,拿起长斧一刀砍过去,“你觉得老娘会信吗?!”
      “啪”
      车身被劈碎了,马匹被吓了一跳,直接暴走。
      “吁― ―”
      姜禾松了口气,好在她躲的快,等等,这是什么?
      姜禾看着缠在自己脚上的绳子,脸上表情渐渐变得猥琐,“不―会―吧”
      楼兰士兵抬起长斧向姜禾砍去,“不会你个头!去死吧!!”
      下一秒,姜禾“唰”的一声消失在原地。
      “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      姜禾狼狈的被受惊的马拖着走了,想挣扎可tmd竟然越来越紧!
      看着后面追杀的士兵,姜禾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“帝王八!!!”
      “你给老娘跑哪去了!!!”
      这边,颜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,取下纱笠,忍不住叹气。
      早知道让青竹给张地图了,这楼兰军营怎的如此大,还是说是北地太小了?
      这时,营外忽然传来脚步声,颜栀眸光微沉,扫视一眼周围。
      “快点,快点,慰问要开始了”
      “把舞衣穿好,纱衣都脱掉!遮遮掩掩些什么”
      “就是要给军娘们看!”
      颜栀躲在衣柜,透过缝隙看着外面这些人,看样子都是楼兰的舞男,那个指指点点的应该就是老鸠。
      她要偷的就是他们的马车,听青竹说楼兰新王即位后,立了个规矩,就是会在特定时间,京城的舞男会被派来为军娘进行慰问,跳舞,过夜。
      说是慰问……不过也不值得可怜,这些送来军营的舞男都是些不守男德、夫德的男人,所以也不会有女人觉得可怜。
      “还不快换!磨磨蹭蹭的!”
      “能伺候咱楼兰的军娘,是你们这些浪荡淫男的荣幸!”
      身材发福的老鸠边骂边朝颜栀这个柜子走过来,“啧,这身子还真是不错,怪不得敢红杏出墙”
      说完,一把打开柜子。
      一股风从老鸠脸上扫过,老鸠就只看到有些凌乱的舞衣。
      奇了怪了,刚才那股妖风是怎么回事?
      “母亲,这个天穿这么……会不会太少了”
      一个长相柔弱的舞男小声说道,他光着身子,有些羞涩。